皱巴巴的几十块钱陈风就出了门。
阳光明媚,万里无云,天气还真挺不错的。
平时的这个点儿,陈风还在黑心的小作坊里拼着命的干活赚老婆本呢。
昨天脑子一抽,倔脾气一上来结果把工作给整没了,现在没钱没房也就算了,连工作也没了。
此处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,说起来轻松,可真要找个好工作哪有那么容易。
天下乌鸦一般黑,这年头谁的屁股干净,哪个老板兜里的钱又好挣?
陈风往常上班老是往走于乡下和郊区,所以对于这一带非常熟悉,就跟自己家后院似的。
救回来的那丫头伤的不轻,虽然经过了简单的包扎,也上了紫药水什么的了,可这天热就怕回头伤口化脓啥的。
村口不远的地方有个老先生,以前是干兽医的,后来转行做了赤脚医生,这附近不管谁家有个大病小情的都去他那抓药打针。
老先生六十多了,陈风去的时候他正躺在藤椅上瞧着报纸呢。
“大爷,给我开点消炎药,再整点消毒药水和纱布。”
老头儿坐了起来,朝着陈风张望了几眼,“小陈啊,年轻气盛的别总跟生活不过去,你呀要学会笑对生活,少跟外面那些坏人计较。光是有正义感,没有本事不行啊,见天儿的被人打的浑身是伤,疼的还不是自己?”
“知道了大爷。”
陈风经常来抓药,一般是消炎药居多。
他喜欢打抱不平,年轻人嘛骨子里的正义感总是要比历经世俗的老油子多一些。
老爷子将药和纱带给了陈风,嘱咐他要淡定。
世间不平事太多,可要的是一份平常心,而不是争强好胜,那样容易吃亏。
陈风连连点头,拿着药走了没几步,他忽然回过头来询问着,“大爷,你说要是被人用利器伤的很深,流了不少血,人现在还在昏迷之中,用这些药有用么?”
“不是你受的伤?”
老爷子满心好奇。
“不是,是……是一个我捡来的美女……”
“啊?”
老爷子担心会弄出事儿来,跟着陈风去他家里看了看,随后帮忙重新清理了一下伤势。
陈风这小子平时看上去傻头傻脑的,没想到没学过医可包扎止血的手法倒还不错。
老爷子上好药,随后嘱咐了几句便走了,陈风看着床上依然昏睡的美女,无奈的叹息着。
得出去找钱了,家里没多少钱,现在又没工作,本来一日三餐都成问题,如今又得负担一个受伤美女的医药费,更是捉襟见肘了。
出了门陈风准备去跟死胖子要钱去,昨儿的工辞了,不过工钱还没结,正巧现在缺钱用,要来了可以应付一阵子。
“嘀嘀嘀……”
身后几辆豪车牛气轰轰的长按着喇叭,缓缓驶过,车内几个贼头贼脑的人瞧瞧探出了脑袋到处的张望着。
谁啊这么狂?
马路是他们家的还是怎么着,不就是开部破车么,牛什么啊?
陈风上班的地方靠近城区,比较繁华,可他住的地方是郊区,相对落后平时别说是豪车了,就是面包车都很少看到。
对啊,这儿平时连面包车都很少见,这么多豪车突然哪儿冒出来的?
那个女人……
陈风忽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,发现这事儿特不对劲。
昨晚刚救了一个美女,今天就有豪车来村里了,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