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哐当!”伴随着剧烈的开门声,一个老男人出现在了知北的身前。
门开了,屋里很暗,似乎照不进一丝星光。那个老男人站在微光之后的黑暗里,显得格外的阴森。知北看不清他的样子,但看着那轮廓,还是能发现他的瘦弱。
老男人佝偻的身躯像团起幼虾,被紧贴着身躯的皮包裹着。他似乎处于暴怒中,沙哑着声音,毫不顾忌地喊着:“你这小鬼!你这个家伙!你知道现在是晚上了吗?你这个混球!为什么要敲老子的门啊!!!啊!!!!你不用睡觉的吗?用你的猪脑袋好好想想啊!该死的家伙!你想将我吵死吗?”
老男人用力地拍着门板,瘦弱的身躯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道,像是一头暴怒的老牛,向知北展示着他的狂怒。
“请您先冷静一下!尊敬的神官先生!”知北不想让那个男人继续骂下去了,急忙趁着他拍门板的间隙说道。
“什么?冷静!去你丫的冷静,你这头狗屎,将我吵醒之后,只要一句冷静就能让我冷静下来吗?你只是不想被我骂吧!小鬼!既然你不想被我骂!那就不要做这么无礼的事情啊!!!知道了吗?而且,我警告你,不要再叫我神官了!我不是神官!我告诉你,我早就不是神官了!给我用你的猪脑袋记好,知道了吗?混球!!!”老男人狂骂了一通之后,似乎舒了一口气,他打算将屋门带上,让那个小鬼见鬼去!
但这将要关上的门却被一只脚给抵住了,男人用力地关了几下,但很可惜,他并不以力气见长,所有的努力都失败了。他几乎暴怒着将门板给向外拍开了,吼道:“见鬼!!该死!该死!该死!你这家伙的脚不想要了吗?赶快给老子退回去!退回去!你这家伙想要干嘛?啊!啊!!!”
知北冷静地上前了一步,死死地盯着那男人在阴影中的眼睛,坚决地说道:“我只是想要问你,野泽先生,你有没有一位叫做野泽乐的女儿呢?”
震惊之后,是死一样的沉默!
知北能察觉到那佝偻在暗中的男人超常的惊讶,他惊讶震动、犹豫不止,恐惧,憎恨,就连呼吸,也像是剧烈运动后那样沉重起来。
“啊!我是有!”僵硬的声音,像是被从鼓风机中挤出的干燥空气。
“那为什么要欺骗大家呢?”知北已经能断定,这个“神官”肯定有问题。
“欺骗?哈哈……”男人干笑了两声,说道,“因为,我的女儿她得了重病啊……”
“重病?什么样的重病?”知北问道。
“啊……那是不能告诉别人的重病哦!!!怎么样,你要看一看吗?要进来看一看吗?来吧!请进来看一看吧!”男人有些癫狂地询问道。
“……”知北沉默了一会,他清楚,面前的“神官”已经对他动了杀意,不过,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?既然,对方邀请了,那知北又哪有不应之理。毕竟,在知北的【肯定之眼】中,这个神官不过是个二十五级的家伙,并不是不可逾越的差距。
“当然要进去!”知北答应道。
“嘿嘿!那么,您请进吧!客人。”男人似乎在黑暗中露出了诡秘的微笑。但这并没有吓到知北,他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黑暗的房门。
“砰!”门被用力地关上了。
“‘神官’先生啊!”这时,知北突然开口道。
“怎么了?客人。”男人应道。
“这里这么暗,我应该可以点灯吧!”并没有等待回应,知北毫不犹豫地打了一个响指,伴随着浮现的石板,橘色的火焰在知北的面前稳定地燃烧了起来,将房间的内里照亮了。
“你!!!”男人有些不甘地低喊了一声,但他很快就忍住了,一边前进,一边努力镇定地说道,“无妨,点灯也是可以的。请客人跟我来,我这就带您去小女的房间。”
“好的!”知北跟着向前走着男人来到了走道的尽头,在右手边有一个房门。那男人的女儿应该就在里面,并没有胆怯,知北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他在男人的示意下将门打开了。
然后……
火焰没有意外地剧烈晃动了起来,在那摇晃的火舌里,映照出了房间内的景象。
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被吊在房屋的中央。
她并没有穿衣服,身上全是密布的鲜血与疤痕。
那惨烈的伤口让看到的人都觉得痛苦,但她只是睁着猩红的眸子,无神地看着前方。
面对着这超乎常人的虐待,她既不喊叫,也不挣扎,更没有任何其他的表情。
但她在哭。
她在哭!她的脸上留着血泪。
像是永无止境的悲痛的江河一般,
同样永无止境的鲜血的泪。
(我很想知道,为什么大家空有同情却没有勇气呢?嘛!果然中二期的人就是会乱想啊!诸位!一如往常,求收藏,求推荐,求评论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