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初五,刘沛包下了会仙楼,摆了十桌酒席,宴请白沙县的各界人士。名义上是刘沛摆下的酒席,实际上最后买单的自然是来赴宴的人。这便是大梁的地方惯例,开市宴。
二楼的包间里,刘沛和白沙六富围坐在桌前。其他的小商贩自然是另外吃的。刘沛拿起酒杯说:“承蒙各位乡绅的支持,这白沙县过去的一年风调匀顺,百业兴旺。本官深感欣慰,总算是不负圣恩,也不负百姓的厚爱。”说完,就把酒喝了。
白花虽然心中不情愿,但还是示意其余众人拿起酒杯,带头说道:“大人英明,管理有方,才使得这白沙日益繁荣。小的只是略尽绵力而已。”说完,便也喝完了杯中酒。
客套的开场过后,刘沛说:“诸位慢用,我去敬一轮酒再回来。等本大人回来之后,还有些许事情和诸位商谈。”说完,起身离开。
白花等人在刘沛走后,开始互相对视。白花本来想等一向机智的何正发言,却又想起,何正此时依然身在大梁城了。此次,众人商议,让何正亲自前往大梁城活动。想到此处,白花一阵惨笑,这一次,众人凑了三百万两让何正活动。也不知道此时结果如何。
孔礼一脸沮丧的说:“这一次,该不会要找我们要钱吧?这知县大人的胃口这么大,再要,我就得抵押产业和田地了。”
方圆也是点头说:“老大,若真是如此,咱们真的就撑不下去了。先是抵罪银,后来又凑了五十万两的常例,我的现银也不多了。”
白花想了想说:“我觉得不是要钱。”此时的白花想起刘沛对自己说的话,以刘沛的行事风格,不会把事情做绝。此时再问他们要钱,便是杀鸡取卵。
白可点了点头说:“我觉得老大说得对。这知县大人虽然胃口大,但不是单纯的贪财。下手是有分寸的。他不会不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多少现银的。”
白花见有人同意自己的想法,便点头说:“且看他待会怎么说吧。乱猜也没意思。”言罢,也不管其余众人,自己就吃喝起来。
其余人见白花吃喝,想来也正是饭点,便也东起了筷子。也互相敬起了酒。酒过几巡,刘沛便回来了。一坐下便笑着说:“诸位这便吃喝起来了?如此也好,我们一边吃一边说。”
此时刘沛喝了不少酒,腹中无食,自然是要吃些东西垫一下。
又过了一会,刘沛感觉吃得差不多了,便放下筷子,淡淡的说:“诸位,年初一的那件案子,想必你们也知道吧?”
白花此时早已停下了筷子,只是在等着刘沛说话。见刘沛说起这事,不由一阵心慌。案发是在白河乡,难道自己猜错了?刘沛又要接着这案子要抵罪银?
刘沛见众人一脸的惊慌,便笑了笑说:“诸位放心,此案本大人已经查明了,与诸位无关。”
白花松了口气问道:“那大人的意思是?”
刘沛答道:“本大人的意思是,这白沙的匪患已然存在多年,虽然只是偶尔出来祸害一下百姓。但是长此以往,也会酿成大祸的。此次案件,受害的又是我大姐,本大人要是不做点什么,就对不起她在天之灵了。所以,本官决定,要清除匪患!”
白花一愣,白沙县民风素来彪悍。多年以来,已经形成了好几伙的匪帮,只是因为有陈一言的五万大军驻扎在白沙,所以才不敢太放肆。但是陈一言的主要任务是驻守白沙金矿,自然也看不上那百十号一伙的土匪。于是乎,土匪们也知道只要不招惹陈一言就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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