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倒是还有几分的利用价值,她不是假怀孕吗,老祖宗说这件事应该交给去处理,她倒是认为,不无道理。
“不,越是这个时候,我们才应该把水搅浑,让每个人的身上都粘上泥巴,如此一来,才是对我们最有利的。”
秋月说罢,嘴角勾起了几分隐晦的笑,本来想一箭双雕,没成想许华浓福大命大,逃过一劫,这次许华清的事情,就让许华浓去出头好了。
“夫人,妾身有事要与你说。”
次日清晨,秋月倒是起的早早,去给许华浓请安,许华浓正襟危坐,只是端着一杯茶,时不时的抿了几口。
只见秋月笑意盈盈,便知道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,只是任凭她说个天花乱坠,也不想理会。
“什么事情,说吧。”
秋月一见许华浓那清冷的眸光,心里更是不舒服几分,许华浓从来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过。
“夫人,清姨娘怀孕的事情你可知道?”
许华浓也不抬头,只是轻声的嗯了一声,秋月更是尴尬,竟是找不到丝毫的存在感来,心里不免有些慌乱。
“夫人,妾身查过了,那清姨娘是假怀孕。”
秋月神色紧张,她便是以为这一定是一个惊天的消息,却没有想到,许华浓依旧面色平淡如水,眸中经不起丝毫波澜。
“秋姨娘这是多虑了,大家都是姨娘,你却在背后这样查她,倘若让她知道了,不利于我们侯府的和睦。”
许华浓一只手放下那茶杯,从头到尾,目光丝毫也没有落在秋月身上,尽管是只有她和秋月两个人,许华浓也只是自顾自的说着,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。
“夫人,妾身说的句句属实。”
许华浓哪里管这个消息是否属实,这秋月无非是想利用了自己,来除掉许华清罢了,她只知道自己恨毒了许华清,哪里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自己更是一清二楚,她怎么会给秋月冲锋陷阵呢?
“属实不属实我自然会查证,就不劳你费心了,你身为侯府的姨娘乖乖做好自己的事情,便是了,其他的事情,与你无关。”
许华浓这话一说,将秋月刚要开口说的话憋在了喉咙,她甚是不服气,想再说了些什么,却一看许华浓那张清冷的脸,活生生给咽了回去。
“我这昨日里感染了风寒,今天还觉得身体有些不适,想先回屋休息了,你若是没有什么事情,便退下吧。”
许华浓说罢,哪里给了秋月回话的机会,才是一起身,便要离开,秋月连忙起身行礼,许华浓竟是看也没看,从她身旁走了过去。
秋月愤愤的盯着许华浓的背影,恨不得将过去打了许华浓几耳光,才解了心头之恨,见她张狂模样,心里更是不爽。
“冬虫,你最近且是帮我盯着那许华清,听秋月说,她是假怀孕,似乎是想让我去揭穿了她,我可不那么傻,为她冲锋陷阵,你且帮我盯着,等到时机合适了再说。”
许华浓一边饮着凉茶,一边与冬虫交代着,思绪万千,心里还惦记着毒牡丹,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,毒牡丹,应该快来了。
“夫人,少爷来了。”
几天时间,那花语也出落了,做事说话,也大方了起来,不似刚来那般的胆小,人前人后,也算是拿得出手了。
许华浓起身相迎,容瑾款款走来,也是好久好久,没有过了如此美好的场景,似乎是压抑了许久的感情得到了释放。
“夫人今日里,气色好了许多啊。”
容瑾调侃,许华浓只是娇羞的低着头,两颊泛红,如了那三月桃花。
“夫君,你且过来,妾身有了事情要与你商量。”
容瑾眉目一变,跟着许华浓进了屋子,冬虫和花语匆匆退下,在门外等候,容瑾见许华浓认真的模样,心里也是好奇。
“夫人,到底是什么事情,如此神秘?”
许华浓轻扣下齿,犹豫几分,却不知道该如何开这个口,容瑾一颗心悬在半空中,许华浓到底想做什么。
“夫君,那日里,毒牡丹给我解药的时候,我答应了她一个条件。”
果然如此,容瑾就知道,毒牡丹为何一开始将许华浓戏弄了一番,究其原因,还不是想从许华浓这里,得到了几分好处来。
“她要什么。”
容瑾心里压抑,这种女子,她如今已经无依无靠,她最想要的,莫过于一个可以让她安稳度日的地方,他真是害怕,许华浓会把毒牡丹给纳了进来。
“姨娘位置。”
许华浓说的认真,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,更不像是在试探了容瑾,容瑾眉目一皱,神色幽幽。
“这件事情,夫人做主就好。”
许华浓过来,容瑾一抬头,笑的温柔,这侯府里的女人,已经让他焦头烂额,他实在是不想,再多了一个,而这个女人,更不是省油的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