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是不知,在许公子心里,牡丹原本是什么样?”
许华浓一愣,这倒是给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,把自己给埋了,她如此一说,自己竟是一时,还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“牡丹姑娘,你误会了,在下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许华浓一时尴尬的急红了脸,百口莫辩的模样,更是让毒牡丹喜欢了几分,不觉轻笑出声,许华浓一见毒牡丹笑了几分,也是松了一口气。
傍晚两人走的时候,毒牡丹立在门口,含情脉脉的眸光落在许华浓身上,许华浓一回头,觉出几分依依不舍,这分明都是女人,竟不知她为何有了几分惺惺相惜感觉。
“许公子,这都走远了,你且看什么呢?”
冬虫心里一惊,见许华浓和毒牡丹惺惺相惜的模样,心里更是怕了几分,这许华浓该不会对毒牡丹下不去手吧。
许华浓一回头,见冬虫目光灼灼,心里不禁后怕,她倒是从来没见过冬虫如此眼神,也是不清楚,这其中竟是如何意寓。
“冬虫,你,怎么了,如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。”
冬虫轻笑一声,低下了头,笑的意味深长,许华浓心里一紧,还是不清楚,冬虫这幅模样,是如何意思。
“夫人,冬虫查出来了,那十几个男人的确是牡丹苑里的,他们是牡丹苑里专门负责了调教姑娘的。”
许华浓一怔,霎时间脸色惨白,这是她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,竟是不知为何,她不愿意与毒牡丹为敌,更是不愿意亲手将她碎尸万段。
“夫人,你说过,是要为了姐妹们报仇的。”
冬虫眉头一皱,她心里倒是也害怕,只见刚才两人惺惺相惜的目光,便觉害怕,害怕许华浓会因了毒牡丹,而放弃了报仇。
许华浓看了冬虫一眼,一只手搭在了冬虫的肩膀,眸光坚定的点了点头,却还是见冬虫眸光闪躲,似乎是不信。
“放心吧,现在已经清楚了,是毒牡丹,我一定会让她十倍偿还,敢动我的人,真是找死。”
冬虫担忧的看着许华浓,只是怕她果真不忍下手,本来只是想查清楚了君姨娘的身份,而如今,却没成想,将许华浓给搭了进去。
许华浓本以为,这毒牡丹是个浪荡之人,杀人如麻,心狠手辣,这才发现,她竟不是这样,知书达理,洒脱自在,更是可爱几分,她从不在乎世俗的眼光,只是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,而这样的生活,不是每个人都憧憬的吗?
君姨娘拿到了魅影,眸光闪烁,这魅影,果真是好东西,这如此一来,许华浓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了。
倒是花了好大的力气,君姨娘才买通了许华浓身边的丫鬟,花了大价钱,才把那魅影给她,趁着许华浓不在,偷偷的放进了的胭脂里。
这下,便是万事大吉,这胭脂,许华浓定是每天使用,只是将它涂在朱唇,就是不怕她不死,时日长了,许华浓便会逐渐衰弱,接着,便会死的悄无声息。
这魅影,外用是好的,将她敷在肚脐,既是避孕,又会使女人变得更加美艳,就如毒牡丹那般,可若是口服,便是致命的,要不了十天半个月,就会死的悄无声息。
许华浓回来时,只觉乏累的很,失魂落魄的躺了下来,才是一会,便睡去了,夜晚来了容瑾的书信,许华浓也不知道,睡得很浓。
第二日清晨,她如往常一般,拿着胭脂,只觉有些不对劲,却也看不出来,也是没有多想,如往常一样,涂在了朱唇。
“夫人,昨日夜里来了少爷的信,奴婢见夫人睡得正浓,便没有打扰。”
许华浓点点头,她一伸手,冬虫将那封书信给递了过去,许华浓打开一看,面露喜色,冬虫好奇的凑了过来,只是问着如何事情,竟是这般高兴。
“夫人,怎么了。”
许华浓一喜,将那书信落在了梳妆台上,冬虫拿起来,短短几行字,越看,越是觉得欣喜。
只说这云妃娘娘要生产临盆,皇上突然改变了主意,是要回来了,容瑾自然也是跟着回来,只说,再过了十天半个月,便是能一家团聚了。
“恭喜夫人,贺喜夫人。”
许华浓腼腆一笑,冬虫一低头,竟是见许华浓今日的纯色,有些不对劲,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,看了一会,又摇了摇头。
“冬虫,你且看什么呢?”
冬虫更是皱深了眉头,看着许华浓的唇色,越发的不对劲,却又说不上来,好像比往日更妖娆几分,又好像比往日更丑陋几分。
“夫人,你是换胭脂了么?”
胭脂?
许华浓一惊,连忙坐了过来,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嘴唇,她也是觉得,这今天的胭脂似乎不对劲,却也说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