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看的也是慎了几分,整个人脸色惨白。
君姨娘看着许华浓生气模样,一时之间,竟是不知该如何办了,却又是一转眉目,计上心头来。
“姐姐说的正是,只是这今天似乎是有些晚了,这样多的人,从侯府出去,毕竟是不容易隐藏,若是一个不小心,让人见了,我们便是有理也说不清了。”
君姨娘皱着眉头,倒是似乎一副着急模样,许华浓一看,更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倒是气的糊涂了。
“夫人,倒是不如,且让他们在侯府里住了一夜,明天一早,再送了出去,如此说来,只是给侯府做工的,毕竟,这青天白日,倒是没有人会说了什么。”
许华浓倒也是无心再去理会,她瞧了君姨娘一眼,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,快步离开了,一想起来,便觉丢人。
“夫人,既然如此,你且是为何,愿意那些人在侯府留宿?”
许华浓眉目一冷,看了一眼君姨娘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这个女人,不除实在是不行了。
“这捉贼拿脏,捉奸成双,只是留了他们一晚上,倒是要看看,她究竟是想做如何事情,那个时候,便是可以名正言顺的除了她去。”
许华浓说罢,眸子中透着几分狠戾,君姨娘,你的死期到了,我保证,你看不到后天的太阳,就算是没有事情,我也会让你出事情。
那日夜里,许华浓一夜未睡,她却吩咐了几个人,整整的盯了君姨娘一夜,君姨娘却是从始至终,都没有了任何消息。
她便是又派了冬虫,带了几个得力的,去盯紧了十几个壮丁,才是半夜,几个人却是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里面动静。
忽然屋里飘出了一股青烟,几个人还来不及反应,便是被这烟给迷倒了,冬虫却是清醒,只是那无心法师的关门弟子,竟不是白当的。
冬虫只见那几个男人从房子里出来,在这些丫鬟的身上扫了一眼,饶有兴趣的笑了笑,冬虫且明白了是如何意思,她心里一惊,竟是使劲的晃了晃这旁边的几个丫鬟,一个个睡得实在,竟是实在醒不来。
冬虫没法,倒是顾全大局,自己只得先走了,只是说去与那许华浓汇报了,接着,那几个大汉,便将几个丫鬟拖进了屋子,拿了她们的处子之血。
“夫人,出事情了。”
许华浓一惊,面色竟是带了几分兴奋,出事情,那自然是好,这无论是出了如何的事情,那都是好事情,只是需要夸大其词,然后将君姨娘给处死便是。
“快说说。”
冬虫低着头,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她竟是说不出口,只恨自己如何就这样随意的跑了回来,不管了姐妹们的死活。
“冬虫无能,还请夫人降罪。”
许华浓一愣,竟是不知,她说的是如何事情,冬虫这才将刚才的事情娓娓道来,许华浓仔细的听着,倒是也大吃一惊。
只若是说,那君姨娘如此清高之美人,如何会和那些男人一起,这侯府里突然来了如此多的男人,定是有了如何阴谋。
“冬虫,且带我去看看。”
许华浓说罢,便推开门要走,冬虫一见,赶忙过来拦住了,倒是害怕,这许华浓若是去了,恐怕是凶多吉少了。
“夫人,危险,你不能去。”
许华浓却是不听,她一把推开了冬虫,她究竟是要看看,这几个男人一边是睡了自己的丫鬟,这另一边,又能对自己如何。
“你且让开,我堂堂三房的夫人,如何还怕了他不成,竟是不知道,他能奈我何。”
许华浓冷笑了一声,便要推开门,冬虫一见,更是吓坏了,她不由分说连忙跑过来,拦住了许华浓。
“夫人,去不得,去不得啊。”
冬虫一时之间,竟是给许华浓跪了下来,许华浓哪里不清楚这冬虫是在担心了什么,莫不是怕夫人吃了亏,还能怕了什么。
“冬虫,你且放心,我知道分寸的,我堂堂侯府三房的夫人,如何还对付不了,一群地痞流氓,你且放心。”
冬虫见自己也是拦不住,倒是也不说什么了,只是说着,要配了许华浓一起去了,许华浓犹豫了片刻,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“夫人,便是前面的那个地方,便是君姨娘安排了那几个大汉住的地方。”
黑夜里,这夜路倒是难走得很,冬虫给许华浓打着灯笼,许华浓走的步步惊心,只见那屋子里的灯亮着,却丝毫没有动静。
“你且记得清楚了,便是这里没错。”
冬虫点点头,她四处看着,竟是也找不到那几个丫鬟的下场,眉头一皱,更是四处的张望着,突然目光落在了房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