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姑娘对我痛下杀手时,怎的不这样想,怎的不知你错了,这杀人偿命,天经地义,你该是如何让我留你一命。”
冬虫愤愤得说着,见大皇子半天如何不回答,便是有些生气了,她恼怒的朝着大皇子吼了一声,逼真的模样倒是比那日夜里的柳家姑娘真了许多。
“别别别,这两败俱伤纵然是下下册,你且说你有如何未了心愿,我便是一一为你实现了去,算是补偿,只是这样咄咄逼人,实在是没法。”
二皇子皱眉,难怪父皇心疼了大皇子,即便是这样,他还是这般的头脑清醒,为了自己的性命,在周旋着,如若是自己,怕早已经吓晕了才是。
那冬虫眉头一皱,她一时之间,竟是想不出来个什么,她深知,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大皇子弄死的,可是对于那柳家姑娘,她竟是知之甚微。
“心愿?我即便是不愿看着对我痛下杀手的人逍遥法外,在这里饮酒作乐,而却让那弱女子来承受这般痛苦。”
冬虫这样一说,大皇子便是清楚了她的意思,她便是想要自己放了许华浓,可这柳家姑娘和许华浓之间,也是有些许的恩怨,怎的会替了许华浓说话。
难道?
大皇子眸光一闪,抬起头来定睛的看了看,这鬼魂,定是人为,定是二皇子勾结了容瑾,来搭救了许华浓的,而即使如此,他便更不怕了,只需斩杀了这鬼魂,便是万事大吉。
“真是荒唐,柳家姑娘怎的为那容夫人求情?”
大皇子边说着,已经缓缓的站了起来,既然不是人为,倒也没什么可怕的,他从腰间抽出自己的佩剑,还未等那柳家姑娘反应过来,便是对着她直直的刺了过去,冬虫一时没注意,竟是被他刺中了。
果然是人为!
冬虫只觉浑身无力,她捂着自己的伤口,愤愤的瞪着大皇子,大皇子向前走了一步,将刀刺的更深了一些。
“说!你究竟是何方神圣,竟是这样大胆,在这皇宫之中装神弄鬼,哼,你便是不要命了罢。”
大皇子冷哼一声,便想要斩杀了冬虫,冬虫看着那明晃晃的剑,寒意油然而生,怯怯的看着,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住手!”
大皇子正要下手,只听耳边一声住手,是皇上,大皇子拿着剑的手颤抖了一下,心一狠,那剑便要下去,而冬虫却早已经抓着他分神的瞬间,逃的无影无踪。
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
大皇子便是连忙将佩剑扔在了一边,与二皇子转过身来,模样恭敬的行了礼,皇上却是一脸的怒气,刚才那场景,如今还是历历在目。
“你这混账,都做了些什么事情。”
皇上说罢,便愤怒的过去对准了大皇子扇了一个耳光,大皇子低着头,想必刚才那初戏,从一开始,便是了陷阱,竟是不知如何时候,皇上早就已经站在了旁边。
“父皇,听儿臣解释啊,儿臣没有杀人。”
大皇子抬起头,他眸中感天动地的诚恳让皇上有些许的动容,却还是将它给逼了回去一副厉害模样,看的大皇子心惊肉跳。
“混账,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,如是这般,你刚才竟是为何在那鬼魂胁迫下承认了自己杀了人,你且说刚刚那鬼魂口中之事,究竟是真是假,是你杀了人,却还将此时冤枉给了容夫人。”
二皇子却是低着头,一言不发,这一场戏,从头到尾,他竟是格外的镇静,大概是心有所安,向来胆小如鼠的他,这次竟是出人意料。
皇上竟也是气急了大皇子,恨铁不成钢,这才忽略了旁边的二皇子,大皇子心思一转,连忙摇头。
“父皇,不是这样,您便是仔细想来,究竟这世上,到底有什么鬼神之说,只是那妇人信口胡诹的罢了,且刚才那定是人为,儿臣已然刺中了她,那是**凡胎,还请皇上试想,这深宫之中,竟是如何有了这些事情,在父皇眼皮底下作乱,竟是不想活命了。”
大皇子这句话,如同当头一棒,给皇上敲响了警钟,皇上将手背在身后,抬起头,所有所思的想些什么。
突然一回头,这才注意到了一直以来,那默默无闻的二皇子,他只是低着头,沉默的有些让人怀疑。
“二皇子,你是旁观者,你且说说,这事竟是该如何是好?”
二皇子抬起头,他神色自若的模样一反常态,大皇子只是在旁边看着,便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,果然心狠手辣,相煎何太急!
“回父皇,儿臣刚刚自是什么也没有听到,什么也没有看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