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码500金龙!”他内心欢乐的下达了判断。
感觉到钱袋份量的那一瞬间他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内心的喜悦。可是身为一个有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经验的中国人,一位过气的红领巾,他本能的把钱袋推了回去。
“不不不,叔叔,我不能要你的钱。我只是想问你赚钱的方法。”路岳卿跟往常亲戚来家里给他钱时一样,把叔叔丰厚的钱袋给退了回去。他假意推辞着,心里盘算着,一会叔叔再一把钱袋塞给他,他就“勉为其难”的收下。
“有志气!我喜欢。”叔叔顺手就吧钱袋收了回去。他拍了拍路岳卿的肩膀:“咋们老路家的孩子都是好样的!”
路岳卿的两只眼睛呆滞了,死死的看着叔叔把钱袋又收了回去。他一瞬间想起了叔叔不是在国内长大的,根本不吃他国内那一套。。。
“侄子,侄子你怎么了?”叔叔关切的摇了摇已经石化的路岳卿。
“没事,有点走神。”路岳卿抽了一下鼻涕,说话的时候感觉酸酸的。他再一次明白了什么叫祸从口出,果然人与人之间不该有这么多套路。。。
“嘟嘟”楼下传来汽笛的轰鸣声,那水壶顶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摆着十几个玻璃杯子兴冲冲的飞了上来。“小心,小心!”横冲直撞的茶壶顶着大托盘重心有些不稳,头上的托盘倾斜,马上就要掉了下来。
“Duang”的一声,铜茶壶还是撞在了桌子上,那张茶座硬生生给撞退了几厘米,可是并没有听到玻璃杯碎裂的声音。那是叔叔,这个中年老男人眼疾手快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,抢在茶壶撞上桌子前一把抢过它头上的托盘。
“小心点,这可都是古董。”叔叔端着托盘对着躺在地上的茶壶嘟囔着:“这可都是我从日本那些文物贩子的枪林弹雨里抢下来的,那帮山口组的家伙少说向我射了一万发子弹。”
“你不是会复原术吗,怕什么,我们应该先关心一下它。”爱莎站在桌子上,指了指躺在草坪上的茶壶。那会说话的茶壶疼的在草坪上打滚,咖啡色的液体流了一地。
“你没事吧。”路岳卿问。
“没事,就有点头疼,很快就好了。”茶壶依然在草坪上翻滚。
路岳卿蹲下把茶壶捡了起来,放在茶桌上。
“谢谢。”从茶壶说话的语气录岳卿感觉它舒服点了。
“你干嘛拿这么多杯子,我这里就三个人,你以为我这里要摆鸿门宴吗?还是要宴请爱莎的那些松鼠朋友?”叔叔对冒失的铜茶壶很不满。
“那个。”茶壶说话的时候有些羞愧,壶口都弯了,一些咖啡色的液体滴到了草坪上,它立马反应了过来,又掰直了自己的壶口。“侄子不说随便吗。。。于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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