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按捺不住怒火,怒喝道:“你闭嘴!”跨步冲到他近前,指风霍霍,分击胸前大穴。鹿宝仁没想到他身法如此之快,措手不及下向后急退。朱雨时紧追不舍,占据了主动,飞花指法已相当有火候,逼的鹿宝仁接连后退。鹿宝仁练的是外家功夫,碗口大的木棍打在身上也能震断,可对方的指力凝聚一点却不敢硬抗,想利用轻功寻找战机,可对方又以轻功见长,不给他丝毫可趁之机。二十个回合过后已颇显狼狈,身中三道指风,好在躲过要害,又身穿皮袄,皮糙肉厚,未伤及筋骨,得意的表情荡然无存,这才知道对方的厉害,再不敢轻视。其实朱雨时生性随和,从不发怒,可谁要是侮辱了何月莲,他非拼命不可,当下全力而为,有心要教训他。
又过十五合,鹿宝仁败势已呈,脚步踉跄,心想只能以蛆蛊取胜。突然大喝一声道:“且慢!我有话说!”朱雨时一怔,道:“你想说什么。”鹿宝仁大口喘气,汗流浃背道:“我打不过你,你不是想要蛆蛊的解药么,我这就给你。”说着伸手入怀,在囊中摸索。朱雨时宅心仁厚,以为他真要给予解药,大喜过望,也就不再进招,全没发现他嘴唇轻动,口中念的正是施展蛆蛊的咒语,伸手入怀也是为了打开放置蛆蛊的小瓶子。朱雨时全没想到他会使诈。
场外的洛天初暗感不妙,目不转睛的盯着鹿宝仁的举动,大叫道:“小朱小心,那厮可能会用蛊。”朱雨时心中一凛,忙向鹿宝仁望去,见他嘴里念念有词,脚底猛的一麻,一股钻心的酸痒钻进脚掌,他情知中蛊,赶紧坐倒褪掉鞋袜,取出银针和天养蛊浆,将沾过天养蛊浆的银针扎入脚面起红点的部位,围成一个圆形,令蛊毒不致扩散。
鹿宝仁见他应变如此之快,稍感诧异,心想要等他解完蛊后哪有自己的好果子,冲上前一脚踢在朱雨时心口,朱雨时不敢让脚上的银针掉落,不敢擅动,硬接了他一脚,胸前闷痛无比。可他明白蛆蛊要比拳脚可怕的多,索性封住腿上穴道,令其无法动弹。鹿宝仁得意大笑,上前去踢他扎针的脚面,朱雨时用手撑地,翻转站起,单腿着地,却被鹿宝仁的大掌括在脸上,半边肿起老高,再次倒地。
洛天初手握孤鸣剑站在最近的地方,随时准备上台救人。鹿宝仁见朱雨时没有还手之力,反而不急于杀他,意要折磨他一番,一把抓起朱雨时后领,拎了起来,铁锤般的拳头连击他的小腹,打得朱雨时连胃液都吐了出来。鹿宝仁哈哈大笑道:“不知天高地厚小辈,敢跟大爷作对,你的指头不是厉害么,来戳大爷啊,你的轻功不是很好么,怎么不跳了?”说着将他重重摔在台上,又向他踹去。朱雨时身子缩得像只龙虾,护住要害,其他地方任你踢打。鹿宝仁最后一脚重重揣在他的后背,将他踢的滑出好远,鹿宝仁笑呵呵道:“大爷这就拔下你脚上的银针,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谁都以为朱雨时必败,洛天初暗含了一口真气,准备动手,可谁都没想到一直挨打的朱雨时忽然坐了起来,微笑道:“你能走的过来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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