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“你得到的只会是木头人。想让我动情门都没有”
“哔哩啪啦”的电流声响起,冰山抽风似的打摆子,然后软软的晕了过去。
“我草”林东目瞪口呆,“一个女人要不要这么刚硬啊臭冰山,算你狠”
煮熟的鸭子没飞,但和飞了没什么区别。
面对晕过去的女人,林东提不起性趣。这和咸鱼、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
“火候还没到,太心急了。应该像熬鹰一样,多熬她几天。失策啊。”
李胜基如林东所料,没有报警没有张扬。只是发表声明,表示近期精神压力过大,以至作出一些不适宜的事情,请公众谅解。
暂时离开韩国一段时间,到美国积极治疗,诸如此类。
淡化事情,冷处理。将一切都推给万年背锅的“精神病”。
很高明的危机公关手段。
但是,林东没有解除对剧组的限制令。<>因为搞不懂李胜基这个伪君子是否真的认怂。而且,可以凭着这个借口把困在月亮村里,慢慢地挑拨,看你怎么逃出东哥的五指山。
伟大的隐藏者还是有条不紊地拍摄着。
还是扮演着毫无难度的花瓶,镜头不少,对白却不多。角色定位只是东九的暗恋对象,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白的那种。
就像王薇在林东心中的作用,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追求。
这样的角色出彩很难,出错也很难。多拍几遍就行。
千般不甘万般不愿,也只得在剧组慢慢地煎熬着,提防着林东的各种进攻。
刘仁娜千肯万肯,愉快地独占林东数个夜晚;却已拍完戏份,不得不离开剧组。
她饰演的角色:蜗居在月亮村的酒吧女歌手阿兰,作风放荡,醉生梦死,行尸走肉地活着。
年轻时,未婚先孕生下的孩子,被送走。阿兰不得不用消极的生活态度来麻醉自己。
最终,特工东九暗中将两年攒下来的钱,以及孩子的地址,都给了阿兰。
重新振作的阿兰,唱着林东给她写的,踏上寻找孩子的路,走向她必然的结局。
“究竟相遇是为了相爱
还是,相遇是为了离别
又再一次迎向我的
这个必然的结局
想走的走不掉,想留的留不住。
相爱的人不一定能在一起。
这就是命运。
正房,林东又一次成为孤家寡人。
东厢房,大小电棍随身,不是电人就是电自己,摆明态度,顽抗到底。
西厢房,朴初珑坚持着自己“妹妹”身份。
三人三室,不尴不尬地活在同一个大院内,甚至连开小灶时,也失去了往日的欢声笑语。
“明天,我要回首尔办事。你们有什么想吃或者想买的吗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不用了,谢谢oppa。”
这么简单的对话都进行不下去。林东无奈摇摇头,李孝利、刘仁娜这些上了年纪的女人,已经没有不切实际的幻想,只会遵循自己的心。而年轻的丫头们,心高气傲,还抱着幻想,各种不屈服。
撩姐容易,撩妹好难。
“洗洗睡吧。”
未完待续。